概便是这般。”
“寻常夫妻也应是做人丈夫的多疼妻子,我应多疼挽儿方是。”
话虽如此说,沈千聿却是笑得合不拢嘴。
见他恢复往日傻气模样,宋挽温柔一笑:“夫妻同体,各司其责,天下没有丈夫单疼妻子,也没有妻子单疼丈夫的道理。”
“往后那么长的日子,总要相互扶持方不觉得疲惫乏累。”
沈千聿抿着唇,仿似在强忍笑意不让自己过于失态,他轻轻抬起手摸着宋挽面颊。哪怕他二人只是静静在一处坐着,沈千聿也觉心中安稳。
国丧期间二人不可同房,沈千聿忙完便在吉荣陪同下回了太子寝宫。
万宵仍旧躺在院中躺椅上,见到沈千聿进院正想起身,却被他制止。
“歇着吧。”
涑河一役,万宵数次以命相护,这方让他能全须全尾回京。沈千聿本以为自己伤得重,却是未想万宵在涑河时候未怎样,回到上京反而一病不起。
“你可感觉好些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