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个妾室,他们又怎么会同我计较?”
少女弯曲手指,在江行简掌心细细写下一个卢字。
“她就是这般写的,这个字分明写错了。”
江行简捏紧拳,许久后才哑着嗓子道:“死者为大,为表敬重通常要避死者讳,更读缺笔乃最常见做法。”
“我……”
少女双眸泛红:“我真的不知道,这么多的规矩说法我怎么会知道呢?我很用心在写那份祭文了,我真的很用心了。”
“罢了,我去锦乡伯府登门道歉。”
“我同你一起。”
江行简步子一顿,却是未曾理会她。
宋挽坐在书案前听着院中交谈,很是疑惑的问:“说来奇怪,林葭玥识字,虽写不出什么锦绣文章,但听她谈吐也不似没有见识之人,可怎会如此砭庸针俗,不知半点礼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