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挽正不知该如何谢她,听闻这话忙道:“这会儿应该唱着《寄生草》若白夫人有喜欢的,一会儿点几出便是。”
一行人说说笑笑往海棠园走去,刚进园子就见林葭玥捧着一套胭脂水粉,挨个往穿着富贵的女眷身边凑,正滔滔不绝讲着什么。
孙夫人见状有些好奇,笑问道:“那是谁家媳妇?瞧着很是活泼。”
因着林葭玥身上的穿戴,众人都以为她是侯府哪一房的正头夫人,先前一个二个虽不耐烦,亦觉侯府没有规矩,但到底未曾说过什么。
可有那了解侯府的,知道侯府除了江晏其余几个小的男丁还未到娶妻的年岁,而也从未听闻江晏已成了亲,便嘀嘀咕咕同人打听起林葭玥的身份。
只是大伙儿问了一圈,也不知这人是哪房媳妇,如今听见孙夫人问宋挽,一个二个都竖起了耳朵。
宋挽看着眉飞色舞推销胭脂水粉的林葭玥,脸色一红,竟生出几分无地自容的窘迫。
她活了一十八载,还从未听闻哪一个世族大家有这般行事的,便是商贾出身的人家,但凡读过几本书,看过礼记懂得廉耻,也不会如此唐突宾客。
好一会儿,宋挽才道:“是府上林姨娘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