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阿兄便不放心一日,也就会被人辖制一日。”
“为我之生死忧安,要阿兄一辈子被人牵着鼻子走,我实在不甘。”
“我为名为族,却单单害了最亲近的嫡亲兄长,这是个什么道理?”
宋挽拿起桌上地契,轻笑道:“府里知我看重名声,注重家族,方以此拿捏,也知阿兄重情重诺,让我二人互为牵连,互相制衡,互为枷锁,实在打得一手好算盘。”
将地契递给蘅芷:“查查这位置在何处。”
蘅芷拿了地契,出院打听去了。
澜庭院她的嫁妆已送走差不多,如今唯一舍不下的便是那一屋子书。
看着书房,宋挽忍痛将一些实在不好寻的孤本收拾起来。
她对不住宋府和宋氏一族的姑娘家,可阿兄同姑母比这世上任何人事物都重要,若俗世真容不下她,她就绞了头发做姑子去,以此给宋府一个交代。
总之就算死,她也绝不再给任何人挟她以趋使阿兄的机会。
宋挽重新提起笔,在花灯上安心题字,再不想其他。
将花灯制好挂满了澜庭院,也就到了仲秋大宴那日。
宋挽一早便起身,开始筹备晚间大宴所需衣物配饰。因着要先去登天楼前看三皇子点灯,后去宫中赴宴,她便准备了两套头面。
“小姐,这绣房送来的衣裳,怎么抽丝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