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柔柔询问。沈千聿拉着她的手贴在面颊,低声道:“正好。”
男人看着宋挽浅笑盈盈的眉眼,忍不住将唇吻在她掌心。
“陆幼筠是如何伤重过世的,那日宫中发生了什么?”
沈千聿担忧许久,却一直不曾写信问宋挽,他知晓对方不会说,也不会让他在边关还担忧宫中的人和事,而如今他回宫,终是能问上一句。
宋挽轻声道:“那日先皇下旨罢朝十日,幼筠同我们一起去阻拦先皇,被他身边之人动手重伤。”
“陆家……”
宋挽轻轻摇头:“陆家无一人待幼筠好。”
男人抿唇,还有事情想问最终却没有开口。
他知晓宋挽与他一样,从不愿将自己所经苦难挂于口上。就如他不愿与她说沙场之上的尘烟白骨一样。
伤痛不值得为人所铭记,亦不值得歌颂,更不必反复提及。
拉着宋挽的手,沈千聿走出浴房。
今日刚回朝,虽还有许多事要做,可沈千聿却是谁人都不想见,他只想好生休息一番,再面对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