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帐外吉荣正候着,见二人出来,便上前问询,安顿好他二人后方回帐中禀告。
沈千聿心情大好,正把玩着一个翡翠玉牌,见吉荣进来懒懒开口:“安顿妥当了?”
吉荣点头,他又道:“让人看着二人些,若有异动告知本宫。”
闫蜻那点子心思于他面前哪里够看?
若非看在闫叔面上,他早将人丢出营外自生自灭去了,何苦浪费他气力,纠缠多日。
将此事抛在脑后,沈千聿拿起笔墨,向宋挽邀功去了。
他好生将秦娆如何纠缠,他如何聪明应对反制其要害,以及闫蜻挟恩求报,甚至肖想他之事洋洋洒洒写了数页。
当中着墨最多的便是他如何意志坚定,说出自己绝做不出外出一趟,便带回一二心存不轨女子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