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在一个寝殿中。”
宋挽眨着眼,面颊绯红。
这南庆皇族实在是……实在是秽乱不堪。
不知想起什么,沈千聿嗤笑一声:“秦湛也是个疯的,暴虐成性却对这个嫡亲妹妹宠爱有加,秦娆因生有缺陷便常以折磨他人为乐,我方到南庆不久,就曾见过她将铁凳烧红,强迫宫中宫女去坐。”
“我如今还记得那些宫女坐下后,响起的一阵阵皮肉焦灼声。”
见宋挽眉头紧锁,沈千聿抬起手轻轻捂住她的耳朵。
“罢了,何必将这些东西说与你听。”
“我想听。”
宋挽抚上男人手掌,笑着道:“我想听,亦想知道殿下去南庆的那几年,过着什么样的日子。”
“无论是苦的还是甜的,挽儿都想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