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前做风风光光的晏二爷,还不是我一直在府中从上到下狗一样的谄媚打点?”
“且你有什么资格说我,这些年我收来的银子大半不都进了你们家?好啊,现在我儿子没了,你敢挺起腰杆同我大声说话了,怎不见你往日对我呼呼喝喝?”
“你别忘了,哥哥同连升答应过给我养老,我这些年可是给了你们不少的银子!”
她对那小畜生如何不好了?若是没有她柳朱,那小畜生能托生在侯府里,一出生就做了侯府二爷?
“那小畜生不孝生母,死了倒好,免得生出个跟他一样的东西,还要遭我这份罪。”
柳朱怒瞪着自己的嫂嫂,很是笃定柳呈祥不会将她如何。
这么多年她都是如此嚣张跋扈过来的,且柳呈祥拿了她那么多体己银子,怎么敢不好好对她?
若是不好好对她,怕是地下的爹娘也不会放过他。
“我待那小畜生不好,你怎么舔着脸说的?我是他生母我能待他不好?他福薄没那个享受富贵的好命道,也能怨上我来?”
“我呸,贱人。”
柳家媳妇听闻此话双眼猩红,直接跳到柳朱身上,左右抡着胳膊抽她。
柳呈祥端着碗进门,大呵一声:“干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