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挽儿是男子,阿兄也比不过的。”
“阿兄何必嘲弄挽儿?”
宋挽抿着唇,带着三分羞意笑了起来。
兄妹二人用过膳,坐在院中饮茶交谈。
“不知何时有机会见见那位吉荣公公,说来他机缘巧合救了你,我应当好生答谢他。”
“大概他出宫不易何时会来又无定数,才频频错过,若下次他到这里我同他定个时间,让阿兄与他见上一面。”
“如此也好。”
宋扶点头,随后又道:“太子应是已有所动作,我最近有意留心各部,发现八九品同不入流的位置颇换了几批人,不过因着官职实在太低,倒没引起他人注意。”
“如此细细渗透润物无声方安全稳妥,这些人行动方便,倒是比那一举一动皆被无数人看在眼中的位置强上不少。”
“挽儿说得有理。”
宋扶道:“这段时日一直没有沈千沭的消息传出,不知是个什么情况,若江妃一直沉寂下去,倒是能给太子争取不少时间。”
“沈千沭的腿……”
宋挽拧着眉:“应当问题不大。”
沈千沭年幼,虽容易受伤但恢复也快,若真出了什么大问题,宫中太医必有消息传出。如今无论江曼还是城阳侯府都静悄悄的,倒像是在尽量拖延时间,以让沈千沭痊愈。
“我亦是这般想的。”
“衍庆宫被围得滴水不漏,除了前些日子江行简带了那个姨娘进宫,便再未传出任何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