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奴才该做的。”
他见宋挽同自己说话时竟站起了身,不由心中舒坦:“奴才名唤昌平,夫人日后直唤小的姓名便可。”
“劳烦昌平公公。”
宫中向来踩低捧高,虽昌平在长信宫里地位颇高,平日无人敢对他呼来喝去,但下头人阳奉阴违,亦或有些主子辈口蜜腹剑,人前孝敬人后冷眼的不知见过多少。
宫中混迹久了,说有双火眼金睛也不为过,不过一二眼昌平便知宋挽是真心敬他,难免对她殷勤几分。
二人在角落中,一个赏花一个作陪。
昌平正怕宋挽无趣,便见院中进来几个担着木箱的小太监。
“咦,夫人您瞧瞧,那个佝着身子的像不像上次遇见过的东宫小太监?”
宋挽抬头望去,确有些眼熟,还未等她答话昌平便将人喊了过来:“你过来,过来给城阳侯夫人请个安。”
沈千聿闻言躬身缓缓走了过来。
“见过城阳侯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