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枫的手都有了明显的血迹,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被划伤的。 她急道:“不行!怎么可以用这种东西,万一划开了!!” “屡教不改啊。” 段枫长叹了一口气,从桌上取过大瓶的润滑油,开了盖直直地往下倒。 冰凉的液体让冉染噤了声,炙热的穴被冰冷的黏液涂抹了个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