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箱,我有话和他说。”

江声肯定不能在这种情况下离开,只能重新坐好,看似悠然散漫地开口,

“朝总,有什么话,你说,我洗耳恭听。”

朝晏冷白如玉的手指放在两人中间,被漆黑的颜色一衬,有种晶莹通透的美感。

他的视线从青年轮廓深邃的侧脸,缓缓下移,最后凝在那空空的手腕上。

“手表呢?怎么不戴?”

江声应的随意:“几百万的表,我哪敢在学校里戴?”

朝晏看他这副尖锐带刺的模样,突然勾唇笑了一下,伸手解下腕间的手表。

“你不敢戴,我帮你戴。”

“……”

江声不是一个脸皮薄的人,可是此时,朝晏简简单单的一句话,就让他羞耻到了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