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晏厮磨着青年的唇,心中满是贪婪成性的野望,整个人快要彻底溺毙在名为江声的深渊中,理智摇摇欲坠。

闻言,男人很轻地笑了一下,声音也带着笑。

“喜欢吗?”

江声觉得还行,作为这种时候的小情趣。

“怎么想起来弄这个?”

朝晏的视线从青年愈发热意的眼睛,到他沾了唇脂的薄唇:“嫁给君王,自然要千方百计地争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