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张御榻上的第三人,臣也没有资格反对。”

“皇上,新人新鲜,到时候那位状元郎若是要臣这个旧??人跪在御榻旁伺候您和他,您怕是也会依了对方。”

江声真的只是嘴贱了这么一句,谁能想到会听到这些。

“谁敢让你跪?我都舍不得让你跪。”

他赶紧把人掰了过来,捧着朝晏美如冠玉的脸庞,放轻了声音哄道:“宝贝,我说错话了,你别生我的气,我没想过什么新科状元,什么第三人,刚才只是在逗你。”

朝晏静静地看着青年,眸光晦暗难辨。

“你为何要逗我?”

和大梁天子相处了这么长时间,朝晏信了他七分,那三分是留给自己的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