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就被奏折上写得那些吸引住了目光。
过程中,男人清冷的双眸中情绪逐渐淡了下去,变得幽冷狠戾,仿佛笼罩着冰天雪地般刺骨的寒意。
视线定格在奏折上的最后一字,朝晏克制着微促的呼吸,声音有些低哑。
“皇上,臣看完了。”
江声随口应了一声,将那封奏折递向江旻,嗓音云淡风轻。
“赵王,你也看看。”
江旻有些摸不着头脑,从太师椅上起身,恭敬地接过那份奏折。
等到他看完,江声在慢悠悠地开口:“这是朕派人暗中查访的荥州的田地亩数,和记录的田亩数量相比,多了将近一半的田地,分属于当地官绅。”
“大梁的田税是二十取一,光是荥州一个地方瞒报的这些土地,一年就少收了十几万两的田税。”
江旻是个闲散王爷,除非战事,或者那个地方发了大灾,否则他很少会关注朝政方面的事。
田地乃是国之根本,皇上今日叫他来宣政殿,还拿出了这样一份暗访查出的奏折,江旻控制不住地紧张了起来。
“皇叔,您的意思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