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卖得差不多了,再做新的,但一定不能和旧的放一块,省得弄乱了。”

满娘连连点头。

陆鸢做了一些酸料,然后也?让满娘尝试着自己?做一些。

满娘正做着酸料,陆鸢试探地问道:“满娘,你就没想着改嫁吗?”

满娘以前也?是?盲婚哑嫁,丈夫两年前就病逝了,她一个寡妇便拉扯着两个孩子,也?没个人帮衬,不知受了多少的欺负。

更别说有?着几?分?姿色,无依无靠的寡妇了。

满娘压果子的动作一顿,随即继续,垂着眸子道:“守寡一年的时候,倒是?有?人劝我改嫁,但我怕别人家里对我的孩子不好,孩子要看人眼?色过日子,便没应。”

陆鸢道:“可要是?遇上人好,对孩子也?好的良人呢?”

说到这话,也?不知满娘忽然想到了谁,顿了几?息才道:“良人怎有?那般好遇。”

说着,继续忙活,说话的兴致不大高了。

听上去,满娘的态度没有?那么抗拒,若是?遇上合适的人,她是?愿意的。

知道这点,陆鸢觉得够了,至于其他的,就让男人来主动。

探了口风,也?做了酸料后,陆鸢便带了一些回?去送给左邻右舍。

晚间,夫妻俩开始分?析满娘和嵇捕头的态度。

陆鸢:“听着满娘的意思,她是?不抗拒再婚的,但前提是?要对她的孩子好。”

祁晟道:“嵇捕头的意思是?随缘,我倒是?记得去年公署其他人问他时,他说一个人过也?挺好,没有?那么多的牵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