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听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,被他撞得磕磕绊绊:“太子妃 ? 邀我 ? 去南阳饮新茶。”
“嗯。”他埋到深处不动,低下头亲昵地贴了贴她的侧脸,“我记得你与她并不熟稔。”
“上次去姨母那里时碰见她了,就随意聊了几句。”她转过头看他,嘴唇轻轻扫过他侧脸,“怎么了?”
晏祁缓慢抽送一记,被她缠吸得尾骨发麻,声音低得没法再低,“下次去哪儿,和谁见面,提前跟我说一声,好么。”
祝听寒正疑惑,他又说,“我会担心你……”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她点头应下,随着他慢下来的动作,好似一个感官都被放大,肉臂被刮蹭得酸胀难耐,她自己抬起臀,往他身上送了送。
晏祁手滑到她小腹,“忍不住了?”
“嗯。”她说,“好酸……”
晏祁笑起来,撑起身,暂时退出,手抓着她馥软的臀肉往两边分开,看见那充血红肿的入口正快速闭合,不断挤出透明的液体,一路滑到她身前,浸到被褥之间。
他托起她的身子,重新挤开那条肉缝,重回他一直以来的野蛮做派,动作大开大合,又重又快。
祝听寒的呻吟被撞得破碎不堪,一双眼微眯着,起起伏伏间想起他平时清冷淡漠的模样,到如今她也拿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,此时与他做着最亲密的事,也觉得既虚幻又真实。
怎会有如此复杂难懂的人呢?
她抓着身下的床单被褥,尾椎处不断堆积着一缕缕麻嗖的快意,打断她的不解与苦恼,不清楚是第几次,含含糊糊地又喷过一次水。
晏祁的呼吸也急促起来,半挂着的寝衣,露出骨干的肩与蝶谷,一捻儿腰被他撞得颤颤巍巍,细又软,每一下都要紧张她到底经不经得住下一次撞击,眼前光景美好得足以烧灼他的理智,动作却慢不下来分毫。
纤细的脊骨下塌凹陷出隐晦诱人的弧度,他紧抿着唇,喉结滚动着发出低沉的声音,渐重,到临界点时猛然撤出身,浊白射出,迸溅到她浑圆挺翘的臀上,一路顺着蜿蜒的弧度流到她腰间……
“怎么拿出来了?!…”
0028 26、山渐青
她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。
刚刚射过的性器还未疲软,依旧精神地杵在她臀缝里。晏祁待呼吸沉稳了一些,拿出帕子给她擦干净乱淌的精液,这才贴上去,“怎么了?”
“为什么要拿出来呀。”祝听寒真有些生气了,这不是平白浪费了么……抿住唇,没说出口。
晏祁笑了笑,吻过她泛红的眼尾,“你喜欢我弄在里面?”
“我给你生个孩子,如何?”
随后,祝听寒头一次在他脸上看出一丝痴愣之色。
晏祁盯了她许久,“你是这样想的?还是母妃催你了?”
她摇头笑着说:“我昨日见了皇太孙,觉得有个小人儿也挺有趣的……”
见他没反应,“你不喜欢小孩子?”
“不是,没有。”只见平时喜怒从不形于色的人,此刻炽热的目光中似有火星迸溅,狠狠灼烫了她。
他杀戮无数,自知孤寡一生也是他应得的,更遑论上天已经待他不薄,让他如愿能与她携手,他还有什么不满足,哪还会再肖想其他更多。
如此一生,他已知足。
未曾想,听寒还愿意给他更多。
一直以来,他好似一块冷木,听寒好似一团明媚火焰,时刻让他感受暖意,渐浓渐炽,也让他越来越不安,怕到最后火焰焚烬一切美好与温度后还是会离开。
祝听寒看出他的惊喜,料想他也是喜欢的,放下心来,偎到他胸口轻轻地说,“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