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人一脸轻松有人愁眉不展,世间百态不过如此。

阮软潇洒的把笔袋一丢,拉上自已的小伙伴和老公,一头扎进去餐馆。

考完自然要好好吃一顿啦。

期间大家都默契的不问成绩,也不对答案,只是闲聊着过去。

毕竟无论结果如何,高考结束也意味着分离进入倒计时。

等成绩的这一个月里,生活仿佛又回到了最初,可只有真正的考生才懂其中的煎熬。

天蒙蒙亮,阮软窝在被子里,窗外雪花簌簌落下,像是落在柔软的棉花里,是天然的白噪音。

村子里突然传来几声凄厉的声响,她睡意朦胧的坐起身,嘴里嘟囔着:“又在杀猪了。”

年关将近,再加上制度改革,村里今年多杀了两头猪来庆祝,那凄厉的嘶吼声仿佛在人紧绷的神经上拉锯子,听得人牙酸。

阮软联想起血肉翻涌的画面有些恶心,连忙往脸上泼了些凉水,放轻了动作快速洗漱起来。

今天她和萧承约好了一起上街买年货,可千万不能把那三个小魔头吵醒。

镇上也是焕然一新,处处张灯结彩,做小贩生意的也多了起来。

因为出门早没吃饭,两人就在路边摊叫了两碗馄饨,入口鲜嫩,阮软一边吃一边随口问道:“你的生意怎么样了?”

萧承要做的事她从未插手过,如今想起来也该关心一下。

“我注册了公司,开了个药材店,就在石河镇上。”说起自已的工作,萧承眼睛都亮了几分,“手续前不久才办好,现在也是刚起步,但是那些线还要继续跑,所以我准备找些人手帮忙。”

其实不止,经过几年的发展,萧承这个药材贩子的名气已经传播甚广,不止是南方几个省,中原和北方地区都在他的生意覆盖范围内。

当然,这些都少不了和货车队以及黑市的合作。

哦不,现在已经放开,不能再叫黑市,应该说个体经济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