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咫尺。

“你知不知道去一个男人家意味着什么?”

他眼眸漆黑、眉头紧皱、低哑的声线满是压迫感:“还有,你凭什么去我家?你是谁?”

阮软愣楞的看着他的双眼,脸上的笑渐渐消失,嗫嚅着嘴唇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
“少自以为是!以后最好别出现在我眼前!”男人喉结滚动,吐出一句话和缓缓松开了她的手,冷漠的别开眼。

阮软感觉眼眶微微发热,赌气道:“这可是你说的!你别后悔!”

萧承藏在身后的手早就被捏得骨节发红,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却拿着锄头转身就走,始终没有回头看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