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手鞠了些清水想要撒在阮软脸上,却突然有人高喊:“怎么回事!”他的双脚瞬间钉在了原地,捧起的清水也全部浇到了自已手上。

刘海清视力极好,看清地上躺着的是那名晕车的女孩儿后,脚步飞快的跑了过来。

“同志同志,醒醒,醒醒。”

不少人被声音引了过来,乘务员赶到后一边安抚人群,一边了解情况。

刘海清让出位置,让列车上的医护人员为阮软查验伤势,自已却盯上了躺在地上的男人。

男人手脚被绑在了一起,左手手指应该是被掰断了,绳子是黑色的布条,打结手法干净利落,且制服他的人力气极大,两腮上留下了青紫的掐痕。

刘海清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敬佩,看这专业手法,不会是战友吧。

但是战友,为什么要打个杀猪结?

刘海清百思不解。

“大哥您好,请问方才你看见什么人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