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差点砸到姜缈。姜缈发出一声短促的“啊呀”,傅时昱手臂撑在身后,勉强没有压到他。
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近了许多,姜缈眨眨眼睛,面对近在咫尺的alpha,一时忘了说话。傅时昱坐稳回去,习惯性低头推眼镜,然而今天没戴眼镜,手指在半空尴尬地停住。
还好,姜缈在慌乱中没有注意到傅时昱的小动作。
“那个,你……”
傅时昱说:“抱歉。”
“没、没事。”姜缈坐起来,清清喉咙,说:“你,你别紧张。”
傅时昱沉默了一下,说:“我不紧张。”
“……哦。是我紧张,对不起。”
二人之间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。姜缈有些局促地攥着手指,忽然想到什么,说:“我喷了阻隔剂,是不是应该要洗掉……要么,我先去洗澡吧?”
傅时昱点头,说:“好。”
姜缈如蒙大赦,逃似的起身跑进浴室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,两个人那样挨着坐在喜床上,让他想起电视剧里新郎给新娘掀红盖头的画面。
这个年代当然不流行盖红盖头了,但姜缈就是觉得有一个高亢的声音在他耳边拖着长音喊说:“新郎新娘,送入洞房――!”
啊啊啊啊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