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累。”
想了想,姜缈问:“医生说什么?我的腺体是不是很差劲?”
傅时昱语气如常,回答:“没有,不要多想。”
姜缈没有把傅时昱这句明显是安慰的否认放在心上,又问:“如果我腺体有问题,我们是不是就不用结婚了?”
――他用的词是“不用”,而不是“不会。”
傅时昱眸色微沉,说:“你的腺体没有问题,只是发育比较慢,暂时不适合标记。”
“可是,你不是想早一点结婚么……”
“我没有这么想。何况结婚和标记也不一定要同时进行。”傅时昱似乎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,单方面结束了这场对话:“好了,我待会儿要回公司开个会。”
他都这么说了,姜缈也不好再继续追问,只好换了话题:“那你晚上回来吃饭吗?”
傅时昱面色稍霁,回答:“不一定。”
“好吧。那,再见。”
“嗯。”
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,傅时昱离开后,姜缈又一个人坐了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