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劲刷了刷,这大概就是报应吧。洗人者恒被人洗。
她被一群小姐姐洗得噌光发亮,穿上了一身单薄的丝绸睡裙,然后被这群冷暴力女仆抬着送到了一个垫着厚厚地毯的房间。
她们恭敬无言地退下了,留下廖停雁一个人赤着脚站在空旷的房间里。
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,四角暗红色的帘幔挂起。屋子里非常暗,可能是因为窗帘太厚重,都垂了下来,暗红色的窗帘加漆黑的花纹,让这个房间看上去无比诡异。
但廖停雁什么都感觉不到,她只觉得自己真的快冷死了,这里的人全都不怕冷,好像也不觉得别人会怕冷。左右看看见没人过来,廖停雁直奔中间那张大床,拉开被子躺了进去。
没有办法,这房间里只有这张大床上有被子可以取暖。
她好不容易缓了过来,长长吐出一口气,眼睛适应周围的环境之后,她才发现,这屋子里竟然还有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