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此动手动脚非彼动手动脚,她只是时不时碰他衣袖,摸上面的绣纹,或者时不时碰他挂在腰带上的玉佩,增加与他的肢体接触,以获得片刻的舒坦。
张行止只是看了她一眼,没说什么,直到涂完药。
叶逐溪低着头看地上。
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还没从她脑海里离去,它们越来越顽固了,不像一开始那样能勉强压下去,出现的时间还越来越长。
所以叶逐溪现在是不得不顶着一脑子“她坐在张行止脸上”的画面来跟他相处,有那么一瞬间,她险些分不清现实和脑中画面。
叶逐溪不禁揉了揉太阳穴。
起初,她曾为此弄晕过自己,想等画面时效过去了再醒来。
可惜人算不如天算,即使她弄晕自己,那些画面也没消失,成了梦,变得更逼真,更避无可避。
尽管脑子被侵扰着,叶逐溪此时此刻的表情也没异常。
张行止自然是不知道她满脑子是什么,放好紫草膏:“圣上命你弟弟暂代中书舍人一职,去雍州查当地知州满门被灭一案。后天出发,你可要去送送他?”
“这有什么好送的,又不是生离死别。”叶逐溪不解,说到一半,想起了些什么,“他要去雍州?那是我长大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