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！”

却是绿药正好来了，看不下去呵斥了一声。

奶娘们讪讪的收手，朝她谄媚的笑。

“她年纪小不懂，我们是帮她通通乳。”

看见我狼狈遮掩的景象，绿药皱了皱眉，打发她们出去。

我含着哭腔道：“奴婢谢过绿药姑姑。”

接触下来才发现，绿药是个面冷心热的性子。那日我的脸被划了个大口子，要不是她给我上好的伤药，早就留疤了。

后来我被各种欺辱，她若是看见了，也都会帮我一把。

她叹了口气，“你去门外头吧。”

我的胸前已是又肿又痛，擦干净眼泪，收拾好了站在门外去，不和这些奶娘在里头。

然而，今日的我注定倒霉。

还没站多久，陛下和娘娘居然一块儿来了。我规矩的行礼，被允许起身后悄悄看了一眼陛下。

和民间上了年纪的老翁没什么不同，青黑色的眼袋看着身体不大好。华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没撑起来，病怏怏的让人不喜。

我大逆不道的想着。

和太子没一丝相似之处。

突然，他直勾勾的盯着我。

那眼神叫我害怕，混浊的眼球儿正对着我的胸前。

我赶紧低头，然而已经晚了，陛下看见了我的脸。他露出一丝笑意，拍了拍娘娘的手。

“你宫里的人儿，连个奶娘都美貌。”

难道、难道……

“陛下如此盛赞，是她的福气。”

娘娘波澜不惊，等陛下进去后，看我的眼神却叫我害怕又熟悉。

那些奶娘，也是这么看我的。

“绿药姑姑，奴婢绝没有那般心思，求姑姑救奴婢。”

我呯呯呯的给绿药磕头，哭得涕泗横流。

绿药可怜我，“我也是奴才，奴才能有什么办法？只有一条，若是叫你喝药，你千万不要喝。”

我惊恐的看她，“那是毒药？”

绿药跟我解释，那比毒药还可怕。是被人改过的春药，吃了之后威力大十倍。若是有人纾解彻底自然没事，要是没有，吃药的女人就会像被蚂蚁啃噬一样活活疼死。

而皇上早就不中看也不中用了。

娘娘用这个手段害死了很多承宠的宫女，陛下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，因为这种助兴的药能让女人的身体更适合承宠。

没过多久我就被人带走，前前后后洗涮干净，从头到脚的打扮一遍。衣服也换上单薄诱人的，胸前只遮住了一半。

几个宫女像是闭嘴葫芦，果然拿出了一碗药。我绞尽脑汁的不想喝，最后还是被掐住嘴硬生生灌进去。

身体很快燥热起来。

到了晚间，陛下身边的人来接我。我的手脚已经软弱无力，浑身的皮肤都滚烫起来，脑子热的有些昏沉。

好想……

我口干舌燥，具体想什么也说不出来。脑海里不知为何浮现出太子的模样，心里莫名其妙觉得委屈。

奴婢的命贱如拂柳。

那样一个老头子都能做我爹了，但是我不仅要伺候他，还会痛苦的死在今晚。

我甚至不能反抗，那样爹娘也会遭殃。

9

我被蒙着眼抬到床上等着侍寝，春药的作用已经发挥到最大。我神志不清，浑身上下像是在被千万只蚂蚁爬过。

难受的想死，却连动动手指头都做不到。

忽然有人来了，上来就勾掉我的小衣。那两团兔子本来就遮不住，此时更是蹦跶了出来。

是那个老头子陛下吗？

他好像对我的身体很熟悉，随便一摁，乳汁就喷出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