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松开手，我立马压着声音道：“殿下，莫要折煞奴婢了，您到底想做什么？”

晚上的我比白天更有勇气，也更觉得委屈。

我原本也是良家子，尽管家境贫苦，也是双亲照拂着长大的。一朝因为天灾落败自卖为奴，也顽强的活着。

而如今呢？

为了进宫帮助娘娘，我吃下了秘药，身体成了这般，连娘娘的儿子，都在对我肆意欺辱。

我以为自己气焰嚣张，眼泪却诚实的先一步滚落出来。太子顿了顿，一一轼去了。

“孤只是，很嫉妒。”

我愕然。

他是当朝太子，如无意外，就会是未来的天下共主。小皇子尽管占了年龄的优势，颇受娘娘和皇上的宠爱，但也影响不到他什么。

往后娘娘和小皇子的荣辱，全系于太子一人啊。

“母后向来对我严厉，她告诉我天家无温情。我信了，按她的要求做到最好。可宸儿出生后，她事事不假手他人，眼里再没我这个儿子。

芸娘，孤很嫉妒。”

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，娘娘严厉的让我瞠目结舌。他还像孩提时期一样渴望母亲的关心，但却总是得不到。

“芸娘疼疼孤吧，你给我的感觉和母后很像。弟弟有的，孤也要有。”

我早已心软了，隐隐有点心疼他。但我收起了不合时宜的想法，不知道要拿太子怎么办才好。

他这么大了，我很难说服自己像对待小皇子一样对待他。

但他自己出手了。x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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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胸前太大，我寝衣穿的很薄，也系得松松的。这全便宜了他，扒开就往里凑。

我止不住的颤栗，有心告诉自己别想多，太子只是把我当做了其他人。又没办法骗自己的身体，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反应。

“殿下，您已经大了……”

“就这一夜，芸娘。”

我从中听见了一丝祈求。

我不由得自暴自弃。

我是一个卑贱的奴婢，我能做什么？

我难道能把这些告诉娘娘吗？

又或者说现在叫出声，太子会受到惩罚，难道我还会活着吗？

我进宫不求荣华富贵，只求活着。

这是荒唐的一夜。

他蜷缩在我身边，像一个小孩子。我的衣衫大开，皮肤上布满潮湿的汗意，全因他保持一个姿势陷入沉睡。

我终究也别扭的睡去了，没看见昏沉的黑暗下，他睁开了漆黑如墨的眼。

晦暗不定。

天亮时他已经不见了，屋里仿佛从头到尾只有我自己似的。然而湿黏黏的皮肤，和胸口的一丝酸涩，证明昨晚不是我的梦。

我告诫自己，忘掉那荒唐的一夜，那不是我该有的。

就算娘娘吩咐我不用干其他的，我还是按时上职了。小皇子不算吵闹，几个奶娘只是看着他，这活儿很轻松。

奶娘们小声说着话，不一会儿就相熟起来。她们的籍贯都在京城，家境也差不多，彼此间谈的很融洽。

我年龄和身份都有些不一样，聊不上也不插嘴。谈着谈着王奶娘忽然道：“你也该去换小衣了。”

是了，要搁以前里头早湿了。但被那样了一夜，现在两大坨还空着，于是我摇了摇头。

王奶娘调笑道：“原以为你那么大的货，会出很多水呢，原来是个样子货。”

我羞红了脸，奶娘们都笑起来。

而这时，绿药又过来了，屋子里一瞬间鸦雀无声。幸好绿药没听见，公事公办的吩咐。

“太子过会儿来看望小皇子。”

等他走后，奶娘们七嘴八舌的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