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腿折起来,攥紧嫩生生的踝骨,鸡巴像嵌在了肉屄里,不间断地抽动。
谢行莺两条腿酥软,在他掌心里惨兮兮地痉挛,花谷淌满了淫液,若隐若现一点红,鸡巴塞满的快感是既定的事实,肉腔被撞到酥软发麻,软成了一滩烂泥。
他毫不怜惜,不像对待一个名门出身的贵妻,倒像在肏一个小雏妓,淫水捣成色浓的白沫,肉棒横冲直撞,生生肏进了宫口,谢行莺含着他插进来的手指,软舌嚅动,呜呜掉泪。
谢行莺脑海恍惚,早被恐怖的快意占据,哭哼都变得细碎,上下一齐吐着水,神情空白,完全被肏懵了,姜幸箍住她腿的手臂发力,凸出蜿蜒青筋,如同阴冷的毒蟒,在圈养独属于他的猎物。
他中途射过几次,肉屄里早就被浓精灌满,谢行莺睫毛糊成了一簇簇,原本琉璃珠似得杏眸也聚不成光点,雾蒙蒙得,只看得见情欲。
不止腿心,她的小腹,胸口,脸颊也密布着干涸了的污浊痕迹,精斑点点,玷污了雪腻的肌肤。
谢行莺痴痴躺在床铺里,腿心大敞,糊满了白浆,穴腔哆哆嗦嗦,却已喷不出水,连呼吸的空气里,都溢满了淫靡而湿润的气息。
姜幸简直就是一头发情了的畜生,不顾哀求,一直肏干她到后半夜,他朝宫腔射了几波,又掐着脖子,对准喉管灌满,逼她上下吃了个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