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亮似有星光的眼眸转了转,倏尔向下微瞥,意味深长:“侯爷的手。”
他的手?
他的手怎么了?
顾钦辞顿时说不出话来。
他从来都知道有些弧度曼妙美好,凹凸有致,却由于心无旁骛,或者说因为心思在旁处,没留意到腰窝是凹,他将宁扶疏向上抬,手自然便向下,碰到了凸。
顾钦辞整条手臂僵硬宛如石柱,把宁扶疏直直摔地上的冲动都有了。
但又觉得自己如果真那样做了,反显得欲盖弥彰,难免叫人品出几分落荒而逃的心虚意味。
顾钦辞最好面子,自是不肯承认的,沉默半瞬,硬捱着在心里默念国学,用圣人的话熏陶自己: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非礼勿言,非礼勿动。
只是
宁扶疏明明瘦的浑身没几两肉,怎么……
还挺软?
非礼勿念……非礼勿念……非礼勿念……
接下来,顾钦辞走的每一步都身陷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