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(2 / 2)

甚差别,仍旧是一样的放浪不羁,骄奢淫逸。

但如若细剖她在朝堂雷厉风行的举措,确实是不同以往了。

顾钦辞淡淡瞥了眼宋谪业,态度漠然:“本侯不曾觉得。”

他怎么想是他的事,哪轮得到宋谪业来跟他分享什么心得。

朝歌长公主的每一个男宠面首,摆到明面上来,都是顾钦辞头顶绿油油的帽子。纵使他和宁扶疏不过有名无实的形式夫妻,可宋谪业的存在,就已然下足了他的脸面。如今这人晃悠到他面前,顾钦辞绝对不可能给好脸色。

再瞧殷殷端至他面前的龙井虾仁,更是顾钦辞最不齿的谄媚讨好模样,竹筷有骨,再没夹过一次那菜。

倏尔,一个念头闪过脑海:难不成宁扶疏喜欢这款的?

啧,真是没眼光。

顾钦辞不擅于,更懒于伪装和颜悦色,轻蔑显露在那张硬朗容貌,傲气斐然。饶是脸皮厚如宋谪业,接连两次被对方驳了话头,也隐有讪色。

他压住抽搐嘴角,在心底重新组织措辞,深吸气准备再次开口……

“怎么?上回计划失败,这次就不敢动手了?”突然传来顾钦辞一声笑,打断了宋谪业还未出口的气音。

他愣了愣:“什么?”

“侯爷知道?”怔神之下,问了句废话。

既然顾钦辞能用陈述语气说出来,他自然知道,而且知道得一清二楚,透彻明白。

上个月,玄清观内,暗中给宁扶疏下毒的人,蒙面入静室行刺的人,都和宋谪业脱不了干系。

始作俑者被揭开披着的羊皮,反倒变得真诚许多,他摸了摸鼻子。

“侯爷洞若观火,我无从狡辩,也不敢欺瞒侯爷。近些时日长公主的变化,实在让我有些提心吊胆,怀疑长公主兴许已经察觉到了当日刺杀真相,对我提防颇多,不方便下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