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嗯……”
公主府的下人把宋谪业拖了下去,顾钦辞则牵过宁扶疏的手,十指交扣,与她往外走。
上马车之前,宁扶疏定了定神,回头对琅云道:“你去跟宋谪业说,本宫不会给他提供车马,但本宫也管不住他那双腿。如果他能在本宫之前到达朝歌,便允他今后锦衣玉食。”
她自从看清宁常雁的真面目,也就知道了宋谪业背后的人究竟是谁。哪怕今日她不让宋谪业跟着,对方必定会安插其他人到她身边。而比起面临未知的恶意,她宁愿笑纳已知的风险。
等对方有所动作的时候,正是她反击之时。
宁扶疏在车内坐了半晌,始终没等到顾钦辞上来,不由得狐疑,拉开车门。
只见一人一狗站在石狮前,宁扶疏探头的瞬间,男人眸底阴翳敛去,换成几分不满与哀怨。
不等她开口问,顾钦辞就道:“为什么答应让他跟着?殿下明明答应过,等去了朝歌,身边只会有臣一个。”
宁扶疏抿唇一笑,饶有兴致望着他:“这算是吃醋?还是闹别扭?”
顾钦辞直勾勾盯着她:“因为吃醋,所以闹别扭。”
“汪嗷”身边雪獒也仰头附和一声。
宁扶疏现在多少知道,它不会扑上来咬自己,因此只要雪獒没近距离凑到她面前,就勉强能压下心底的害怕。
眉目流眄,她单手扒着车门木框,抬起另一只手揽过顾钦辞的脖颈,把两人之间距离抹去,侧头贴到他耳边。
送去一个吻。
周围下人顿时垂首低头,假装什么都没看见。顾钦辞隐约听到有谁漏了一声轻笑,短暂怔神后,很有骨气地绷住脸:“哼!不同意就是不同意,臣不吃这套。”
那神情,就差把“不好哄”三个字写在脸上。
宁扶疏眨了眨眼,搭在顾钦辞颈后的手倏尔移到胸前,扯开了他的衣襟。光天化日之下,堂而皇之吻在他那隐有疤痕的白皙胸膛,末了,盈盈抬眼:“这套呢?吃么?”
顾钦辞呼吸微促,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