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“后面一句。”
宁扶疏道:“你要不要跟我一起……”
“也不是这句。”顾钦辞急促抓住她肩膀,“殿下说,臣是您的什么?”
宁扶疏意识到自己不经意间脱口而出的称呼,不是侯爷,不是驸马,而是……夫君。
她迎着顾钦辞燃烧着一把火的灼热眼神,大大方方朗笑一声:“夫君。”
爱,本就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。认清了心意,宁扶疏不觉得有什么好扭捏羞涩的。
“说句实话而已,值得你这样高兴吗。”她抬起手腕晃了晃,寓意高贵的帝王绿色剔透晶莹,不见丁点瑕疵。宁扶疏刻意揶揄:“我都戴上顾家祖传的镯子了,还不能喊你夫君吗?”
“能!”顾钦辞当即道,“殿下想怎么叫都行!”
他再次吻了上去。
不似方才反守为攻时的莽撞,这晌,他极尽耐心,像品尝一壶尘封多年的陈年美酒,醇香而甜美,视若珍宝。
仿佛沉溺入海水,失去了自己的呼吸,铺天盖地是茉莉芬芳掺杂松柏清香,随着对方的气息浮浮沉沉,于一片寒冬冷意中氤氲开暖意。
宁扶疏趁他换气的间隙,附在他耳畔低声调笑:“夫君想不想知道,娇妻在怀是什么感觉?”
顾钦辞晃了晃神,这话好像有些熟悉。
他猛然反应过来:“杨子规出卖我?”
“嘘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