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认知让戚言羞愧难当,皮肤都因此泛着粉意。
空气中的尿骚味无时无刻不提醒他自己被男人操尿了。
自己是个骚逼贱货。
“戚言是什么”
戚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嘴里的东西被拿了出来,小声着回答道男人: “是骚逼贱货”
“记住了戚言是宴景的贱狗、小婊子、肉便器,也是爸爸的乖儿子”宴景一边说一边顶弄着戚言的子宫,操的戚言不停的流泪。
“重复一遍”
“啊啊啊,戚言是宴景的贱狗,是小婊子,啊啊啊,是主人的肉便器啊啊啊,乖儿子要被爸爸操死了,啊啊啊,慢点啊”
“就是要操死你这个小婊子,贱狗”
“啊啊啊,贱狗要坏了,呜呜,主人饶了我吧,乖儿子受不了了,呜呜求求爸爸了,饶了骚逼吧”
“我是你的什么人?”
“啊啊啊,是老公是主人,还是爸爸,呜呜,慢点啊爸爸”
“贱狗有命令主人的权利么?”
“没有啊,呜呜,主人我错了,呜呜”
“我?”
“啊啊啊,是贱狗”
“操死你这条贱狗,让你发骚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