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?再回应他,她想她或许还是要面对一些她无法逃避的现实,在想明白?这些?之前,她还是不想给他作出任何承诺。
以免……到时候双方都尴尬。
*
祝扶黎最终还?是没看那封信,沈确临走前看见她挣扎着起来将那封信放到行李箱最深处,也已经看不出她眼里的情绪起伏。
她对?着那封信持续缄默,像成了一座雕塑。
沈确陪着她一直守着,最后还?是走过来?将她搂到肩上,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她的眼睛捂在他的肩上,几乎又要洇湿他大片的肩头,泪水滚烫,快要将他也灼伤。
*
翌日,祝扶黎堪堪恢复,眼睛虽然还?是有?些?肿。
行程耽误了2天,还?是要继续出发。
她表面上已?经看不出异样,和?刚刚出发时候一样,情绪活泼雀跃,酒窝若隐若现,看着她莫名会想起山间?的糯团子山雀。
同行的人心里其实都挺担心的,那天不仅雨下得大,祝扶黎的状态也不好,像是一个木偶那般机械地?走回来?,眼神空洞,身上的衣裳都湿了,可怜得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鸟。
沈确全程陪在她身边,也顾不得自?己?的伤口被雨水淋湿,让照顾沈芮的曾姨帮她换了衣服,他再守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。
不全然为了抢占林森序的位置,更加还?是担心她,生怕她悲伤过度而病倒,到时候没人照顾那是更加难受。
沈确知道这种感觉,他的手当时被毁掉得知无法恢复到最初模样的时候,也是这样浑浑噩噩。
除了靠自?己?熬过去好像没有?别的方法。
但他想,他陪在她身边……或许能让她好受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