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刻意撒谎,那是善意的谎言。”
“我不需你善意的谎言!”她起身挥手低吼,“我给你发了多少微信、打了多少电话,你不回不接!从前你有这破习惯吗?没有!现在为了杨思、杨思的儿子你不理我?!”
“这是我们之间的事,和外人无关。放开爸爸,我们好好聊聊。”他试图和她讲理。
“你喜欢人家的儿子,你重男轻女!”她故意泼他黑水激怒他。
“林媚!说话讲良心!”他重重喝斥她!她拷绑他,吼他,他都没真往心里去,但她飙出这句话来,是真的伤他!
她半眯起眼看他,捕捉到他的痛处?
“抱着杨思的儿子脸笑得跟朵花似的。你不理不要女儿了,你只疼杨思的儿子。”她继续添油加火。
“你这样想我?真是白疼你了,白疼你了!”并不很善言辞的他被气得只能喘着大气一再重复这句毫无意义的话,腔调既怒也哽,气死他了、也伤极他了!
父女俩似乎要拉开真正互吵互伤的阵势。
“白疼我?后悔疼我了?”她吸了吸鼻子,眼眶泛红,没等他回答,她一把撕开他的睡袍,抓起妆台上的剪刀剪扯开他的内裤,“你说出这样的话就别怪我耍横了!”
“你疯了?放开爸爸,不要做一辈子后悔的事!爸爸没有重男轻女!”他俊眼圆瞠,似乎猜到女儿要做什么?!
“不做我才后悔一辈子!”她朝他摇头轻笑,一边将自己脱了个精光,“你撒谎、重男轻女,所以、必须受惩罚!”
不管他之前看过几次她的胴体、和她裸睡过、此刻处于什么情状下,当她的胴体离他近在咫尺时,他还是无法从她身上挪开眼;
甚至从她娇野的脸一点点往下巡睨至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硕乳、精致的小蛮腰、狂野性感的黑森林和直而细的长腿。
他呼吸紊乱、粗重。
“记着!苏展,你让我很不爽,所以、是我操你!惩罚你!什么背德、罪孽深重都与你无关!”
她狠视他,伸出手撩起他的软虫,软虫一碰到她纤软的玉指、呼噜一下苏醒,胖长了一圈不止。
“媚媚!住手!”
“吼给小舞听?”她手上的动作不停,软虫已不软,勃长至大半个巴掌长,马眼蠕翕,渗出一滴硕大的清液。
他倏的住了嘴。他们这般吼吵,他不信小舞一点动静都没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