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没有,竟然什么都没有,除了两块表,严雪和祁放家就一台收音机一辆自行车,收音机还是自己装的。
要知道祁放已经是七级工程师了,工资绝对不低,严雪是培育中心的经理,手里也有不少权力。
而权力最容易滋生欲望,吴行德又让人去查严雪有没有做过以权谋私的事,依旧没有。
她?不仅没以权谋私,还人缘特别好,问着?问着?就有人帮她?说好话?,拜托他们一定要查清楚。
吴行德查了好几天,一无所?获,这两个人就像是知道他会来,已经提前筛查过一遍。
但那怎么可能?检查组又没对外公布名?单,他来那一天也不够他们做这么多准备。
事情?迟迟没有进展,压力也就渐渐从祁放和严雪那里转移到了吴行德这里。
瞿明理这人会做人,嘴上从来不说什么,一应吃住也供应得十分?周到,委员会那边就不那么好说了。
“不是说敌特吗?查了这么多天都查出了个啥?不是看?咱这好,故意?找个理由赖着?不走吧?”
“也可能是想要钱,谁不知道咱长山林业局种木耳,有的是钱。”
这么一说,还真像这么回?事,毕竟他们抓谁不好,非要抓严雪两口子。
而且人家两口子都来长山这么多年了,怎么以前没人举报,他们检查组一来,就有人举报了?
难怪要越过他们委员会,估计是怕他们一插手,就什么都捞不到了。
心里有了不满,面上难免带出些?不耐,又一次什么都没查出来,委员会就开始催他们赶紧把人放了。
“估计就是个诬告,一点证据都没有,各位同志还是别浪费这个工夫了。”
检查组内部也出现?了不同的声音,“咱们不是下来联络地方的吗?这都多少天了,剩下那些?地方还走不走了?”
有人说话?委婉点,“要不交给?他们地方委员会继续查,咱们先去下一个地方?正事要紧。”
就算嘴上不说,可那封举报信到底是怎么回?事,众人还能猜不出来?
人家那位女同志可是一见面就叫了吴行德师兄,吴行德也见面就给?人家女同志挖坑。
只不过吴行德有背景,整的又不是他们,他们也就顺水推舟,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