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信还?要给自己看,眼睛已经扫到了上面?的内容,“吴行德写的?”
“八成是。”祁放唇角有嘲讽的弧度,“有话不敢直接说,还?弄了个假地址、假名?字。”
“那看来他处境不太好?啊。”严雪看看还?在屋里的严继刚,最后?还?是拿着信起身,去了自己那屋。
这回屋里只剩下?夫妻俩,她才将信展开?,继续看下?去,“他说林教授跟研究所说他手里有你老师的笔记?”
“嗯,我跟林教授说的。”祁放道,话到这里又看一眼严雪,“当时你还?在生气。”
当时严雪的确还在生气,除了在外人面?前,几乎不和祁放说话。
这些天虽然?会说话了,但祁放也出了几次差,两人一直没什么机会提这事。
她也就没再说什么,继续低头看信,发现吴行德还真是处境不太好?,这封信都算得上无能狂怒了。
当然?他也不能说自己过得不好?,通篇都在嘲讽林教授,嘲讽祁放和苏常青、魏淑娴。
说林教授螺丝拧久了,脑子都拧废了,别人说什么都信,还?真以为自己多有本事。
显然?林教授把笔记的事报给研究所后?,和他算是撕破脸了,还?没讨到什么便宜。
但他办事不力,出了那么大的纰漏还?把东西藏着,研究所估计对他也很是不满。不然?他也不会写这封信过来,还?表示是他高看苏常青了,估计苏常青根本?就没研究出什么有用的东西。
信的最后?,他还?说研究所要是研究不出来,他一定会大力主张静液压无用,近几十年都不要在这方面?浪费经费。
反正?他没了这个项目,还?可以做别的,祁放手里要是真有什么,可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。
就真的是自己不好?过,剩下?谁也别想好?过,不咬人都得膈应死人。
严雪都看笑了,“他还?真以为他能管到几十年后?啊。”
这话让祁放顿了顿,抬了桃花眼看她,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