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志以前仗着家世?,没少惹是生非,于翠云也不是什么?好脾气的人,没几天李树武媳妇就跟于翠云吵了一架。
李树武媳妇这人也是出了名的嘴不好,哪句难听说?哪句,张嘴就是劳改犯长劳改犯短。
于是两人从一开始在外面对着骂,变成了对着撕,李树武媳妇虽然打不过比有些男人都能干的金宝枝,和?于翠云打个平手还是没问题的。
打完两人鬓发凌乱,李树武媳妇还不忘放狠话,“有本事你就去找你舅舅啊,你看到时候我?敢不敢去县里?举报他以权谋私!”
如果是以前,于翠云才不怕她这话,可现在……
反正于翠云回?去就气病了,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出门。
李树武媳妇则像只斗胜了的公鸡,“她爸都不是场长了,她还狂呢,也不看看没有她爸,她算个屁!”
严雪知道这些比较晚,主要她这些天一直在忙着新一轮的菌种培育。
新盖的培育室内被?她打了四排架子,两排靠墙,两排紧贴着摆在中间,每排上面都贴着一个温度计。
装有母种培养基的试管就放在中间的两排架子上,如今透明的菌丝已经爬满了一半。
严雪进门都是先洗手,然后换上之前托人买的白?大褂,尽可能给菌种培养制造无菌环境,避免杂菌的滋生。
进去的时候郭长安已经在了,正逐一检查那些试管里?有没有杂菌,并做记录。
见?严雪进来,他把记录本递给严雪,“好像和?去年相比,养废的菌种少了点儿。”
“是少了,少了一半以上。”严雪接过来翻了翻,“要是消毒做得再好点,还能再少。”
现在的条件还是太有限了,尤其是他们?这样的家庭式小作坊,能弄出更好控温的培育室都很不错了。
严雪看完,将记录本挂回?架子上,又转去另一边,看了看另外一个架子上的试管。
“这边菌丝长得好像比那边慢,”郭长安看了眼贴在架子上的温度计,“明明两边都是同一个温度。”
严雪在观察的也是这个,她对木耳培育虽然有了解,也参观过人家的基地,但毕竟不是专业干这个的,了解有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