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干脆按住对方的额头,使劲往外推了推,人也挣脱出来,换成了背对的姿势,“跟我有关的事?,我不喜欢被瞒在鼓里,也不喜欢别人替我做决定。”
他自己的事?也就罢了,他不想说,她可以不问,但有关她的事?不行。
这是原则问题,严雪不接受任何含糊其辞,也不接受任何美?男计。
好一会儿,身后的男人都没动,似乎是平复了下什么,“知道了。”
祁放说完,人又想靠过来,被严雪拿脚踢了踢,“你瞒了我七天,就最少先检讨七天吧。”
说着把枕头往外挪了挪,被子?也向下压了压,在两人中间划出一条界限。
就连第?二天要带上山的饭,严雪也在饭盒里减了一个煎得还带点溏心的太阳蛋。
祁放看到,当天上工的时候,脸色不仅冷淡,还隐隐多了点冷峻。
刘卫国发现他话比平时更?少,干着干着就靠了过来,“咋啦?昨天回去?的时候不还好好的,晚上没睡好还是欲求不满了?”
听到那句欲求不满,祁放默默看了他一眼,“你很?懂?”
这一眼太意味深长,刘卫国立马摇头,“我不懂,你可别瞎说啊,更?别跟周文慧瞎说。”
这求生欲也是够强的,祁放没再?说什么,低了眸继续干活。
刘卫国却是个憋不住话的,没多一会儿又问:“前两天你家?来人,我也没捞着问,你要找那人找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