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听,一时都选择了沉默。
好一会儿,严雪才出声问:“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没问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”,显然是笃定他?已?经知情,祁放心里?一虚,但还是实话实说:“七天前。”
严雪一算就知道了,“你收到信那天?”
“嗯,信是我一个朋友的,我本来?以为?你在家里?过得不好,想找人打?听一下。”
那他?是哪天寄的信严雪应该也知道了,在他?问过她头伤的第二天。
而且他?问起她头伤的契机……
严雪问男人:“你是不是根本没看到我头上有疤?”
“嗯。”
那他?俩还真都够能?脑补的,她以为?他?反应那么大是没能?读成书,他?以为?她不知道他?已?经读完大学是失忆了。
亏他?俩一天天鸡同鸭讲,讲了三个多月,竟然还都能?对上,一直没露馅。
亏她还可惜他?生错了时候,没能?读个大学,结果人家大学早都毕业了。
严雪有些不想说话,前面背着她的祁放却?开口了,“你家里?就只剩下弟弟和奶奶了吗?”
既然不是严家大小姐,那么她一直不提起父母,估计是另有隐情。
果然严雪低声说:“我父母都过世了。”
这让祁放动作顿了顿,小心翼翼将她又往上托了下,才迈过门?槛,“抱歉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抱歉的?”严雪说,“你又不是故意戳我伤疤。”
然而祁放还是动作轻轻的,将她放在了炕边,又蹲在她腿前,就那么仰了脸看她,“严雪。”
严雪个子小,平时看大多数人都是仰视,尤其是祁放,倒很少有这种俯视的角度。
她望着那双桃花眼,总觉得里?面像有千言万语要倾诉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