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斯年往前走了两步,看见温勉的车果然停在原地等他。
他挑眉一笑,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。
“怎么不过来给我个拥抱?”
他回头,看见温勉支着腿,一边按着温星辰的后颈不让他抬头,一边按开打火机点烟。
他嫌弃的扇了扇,“你这烟瘾怎么这么严重了。”
“唔唔唔……”
温星辰锲而不舍的想起身,通通被温勉镇压。
“还好。”
“你看起来不错啊。”
楚斯年挑挑眉,想起刚才毫不留情就走的黎酒,眸子转了转:“就那样吧。”
温勉叼着烟,换了只手摁着温星辰,另一只手顺着领子悄悄地滑进了羽绒外套,精准找到他那被压的扁扁地奶子。
“啊”
温星辰叫了一声,因为脸蛋还埋在温勉的裤子上,声音显得格外的闷。
正喋喋不休的楚斯年停下来,狐疑地看了眼他。
“怎么了?”
温勉弧度很小的勾了勾嘴角,慢慢地退了出来,大掌轻轻地按上他的脊骨,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。
“刚刚磕到脚了。”
楚斯年不疑有他,嫌弃的看了温星辰一眼。
“我还没说呢,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?”
“好久不见,我还以为这小崽子被何家抓走了。”
“没想到啊,这么有种,当场杀人。”
说起这件事,温星辰还纳闷来着,自从他进了兰城,就再也没听过跟何家有关的消息了,何家那么好心放过他了?
他悄悄地竖起耳朵,就听见温勉跟他说:“这事说来复杂,不过他们现在自身难保,应该有一段时间不回来骚扰他了。”
自身难保??
温星辰想再听下去,可是温勉已经不说了,手松都没松一下,一直到目的地,他才好不容易抬起头。
沉香水榭?
温星辰一想起这个地方就牙疼。
一年多前他借着黎酒帮忙抢了楚斯年不少的生意,楚斯年气得要死,拿温勉的消息威胁他,让他自己来这里。
结果到了就被楚斯年灌了一肚子的酒,还拿手铐给他拷到酒店的厕所。
深更半夜的,他凄凄惨惨地蹲着,咒骂了他整整一宿。
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清洁工来打扫才发现他。
温星辰气死了,他和楚斯年互相看不上,都恨不得对方倒大霉。
从温勉身上起来,温星辰抚了抚通红的鼻尖,双手抱胸,十分不满。
“你怎么这样。”
“你不允许我和黎酒哥哥叙旧,你却和那个姓楚的一起吃饭。”
温勉努力不使自己和他的对话像小学生吵架。
“因为我不会叫他楚哥哥……”
“也不会和他拥抱。”
温星辰噎了一下,瘪起嘴。
“反正我不喜欢他,我不和他吃饭。”
温勉忍不住勾了勾嘴角,又有点无奈。
“那好吧,你在车上等我一会儿,我还有点事要和他交代。”
话说完,温星辰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。
温勉只得弯下腰亲了亲他粉红色的鼻尖。
“乖我马上回来。”
等到温勉下车,温星辰才慢慢翘起嘴角。
他这枕边风,是一般人能比的?
果然,进去没一会儿,温勉便出来了,手里还拎着打包的饭菜,楚斯年骂骂咧咧地跟在后面,趁着温勉上车狠狠地给他翻了个白眼。
温星辰小人得志,美滋滋地冲他作鬼脸。
回到家时正好是晚饭时间,冬天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