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长叹一声，俯身抱起尼雅，灰蓝色的瞳孔带着微妙的笑意，“真美啊。”

周围人点头哈腰，那人对着光照继续照她，像是在端详一个精美的瓷器，“这将是献给先生最棒的礼物。”

他说的是英语，这些人都一知半解。

阿楚靠着墙角，看着尼雅被带着走向那处光亮，欣慰地闭上了眼睛，彻底昏迷过去。

她自然也没听见，不肯离开的尼雅往回挣扎时发出的崩溃的哭叫。

来挑选孩子的人给了手下人一个眼神，下一秒，尼雅就被一掌击晕拖走了。

直到很久以后，阿楚熬过了那些非人的训练，靠着自己踩着累累白骨站上了人上人的位置。

她也能看见温和的阳光散满大地，也能奔驰在草原上享受着旷野的风，只是她再也没见过尼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