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温星辰难得地踌躇了一下，楚漠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，轻声地问道：“怎么了星辰，你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“没，没有。”

楚漠打量了他一会儿，突然扭头跟温醒说了什么，温星辰好奇的歪歪头，温醒低下头白了他一眼。

“……行吧。”

温醒随即也跟着蹲了下来，打开手机，是一张证件照，年轻的少年冷漠地盯着镜头，俊美的面庞线条流畅，薄唇抿成一条直线，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。

“就是他，离他远远地，这个人最讨厌脑子不好的人了。”

他最讨厌脑子不好的人了。

许多年后，温星辰阴差阳错的从楚漠口中得到了当年的真相，他年纪太小，那些连篇的灰色记忆早就模糊在了记忆当中，唯一清晰的就是。

手机里的那个人，他那冷漠俊美的哥哥，最讨厌的就是脑子不好的人。

比如他那精神不好的母亲，还有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他。

……

晶莹地泪水滴在温勉的身上，像是滚烫的烟蒂摁灭在身上，温勉抵着温星辰的额头，轻轻地拍打他的后背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那个问题。

“星星，告诉哥哥，这个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