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。”苗靖点头,“麻烦了。”
陈异脸色麻木冰冷:“东西在后备箱。”
他开车门踩下车,仍然是一身硬朗暗沉,短靴和长款风衣,衣摆猎猎,眉目凛冽,凶横英俊,冒头走在雨里。
苗靖的伞绕过去,两人转到车子后备箱,她的伞高高撑在他头顶,弹起的车尾翼上的水珠溅起,落在他的眉心,晶莹水滴晃了晃,顺着他的眉心慢慢往下滑。
就说男人不靠谱,陈异拎了个小箱子过来,把她桌面的东西一扫而空,还有好几样东西都没拿。
“还有吹风机和那一盒电源线,有个保温杯,你忘记了吗?”苗靖把沾湿的头发撩到而后,低头翻了翻,“不是这床被子,这床尺寸不合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