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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两个都给我站好,今晚能卖出高价的人今后就有好日子过,没人买的就要被打发到黑舀子里面受罪,都给我好好表现!”月娘低声训着像物件一样代售的女孩们。
雪若挣扎地看向一楼,上官逸仍旧如一潭静水那样坐在那里,神色没有丝毫变化,她心中一片哀凉,又想大声呼喊,但这楼内丝竹歌舞声喧天,还没等她引起上官逸的注意,大约就被马月娘给拉走了。
丝竹骤然停歇,挡在二楼姑娘们前的巨大红纱从空着飘落,细碎的鼓点想起,站成一排的女孩被推至回廊边,叫价正式开始。拍卖的开始让楼下的男人兴奋到了极点,调笑、叫价和污言秽语混着香浓的脂粉味充斥在空气中,雪若胸中翻浆腾海几欲作呕,她绝望地看着楼下一隅,上官逸坐的位置被几个手舞足蹈的登徒子完全挡住了。
她默默闭上眼睛,心里打定了注意。咬断舌根的话应该能立刻就死了吧,她伸出手抚摸着脸,确定自己还有张嘴的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