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冤有头债有主?,你诬的又不是我,我有何好同?你计较。”

她也听明白谢临序的意思了,面色有些难看,看向了宋醒月,扭捏道:“方?才是我的错,夫人还请见谅。”

宋醒月眼睁睁看着她在几句话之间变了说辞,她嘴巴张了又合,似也被她这幅变幻无常模样弄得哑然?,她扭头看了看那些人,方?才还咄咄逼人的人,又换了另外?一幅看热闹的嘴脸,她又看到?一旁的谢临序,他就那样站在她的身?边,眉清目冷,也在等着她的开口。

她在这一瞬竟也感受不到?那所谓“真相大白沉冤得雪”的喜悦与兴奋,嘴唇张合了半晌,什么?都吐不出来,最后一字未言,扭头离开了这处。

谢临序见此,薄唇只抿得更紧,也没再说些什么?,转身?离开。

两人一路无话出了钱府,前后脚回了谢家马车,秋风凄凄,空气之中好像已经透了几分凉意。

宋醒月竟然?觉得身?上凉得很。

夏日走得悄无声息,那猛烈袭来的秋风凉意就像是它残存下来的报复。

上了马车后她,宋醒月就一直闷着声不说话,她的脑袋就像有千斤重,一压下去就再抬不起来了,就如谢临序方?才在看到?的那样,她的脑袋垂得很死,怎么?都抬不起来了。

马车缓缓驶着,谢临序也随之沉默许久,可最后,他还是开口,道:“你若下次再碰到?这样的事,让丹萍来寻我就是......”

宋醒月忽地出声,道:“我都说了叫你早点回家,我都说过了,我害怕,为什么?你总是不肯听我的呢?”

不知道是女人的直觉,又还是曾经被钱高誉骚扰过后残存下来的心有余悸,她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地方?。

她和他说,我们早点回家行?不行??

这个地方?她真的很不喜欢。

可他不听她的。

他从来都不会听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