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临序执拗地拽着宋醒月的手腕,就是不肯松手。
宋醒月如何都?挣不开。
看着是醉了,却也?只是比平日霸道,什么都?没变,就是完全已?经没有理智可?言。
或又是说本有理智残留,可?借着醉酒的机会,连掩饰都?不愿掩饰,平日守规矩的清冷公子,此刻就像个不讲道理的土霸王,把?所有的一切都?推脱怪罪到?酒的身上,就不是他非要缠着她了,全都?怪酒,不要怪他。
谢临序也?不明白。
为什么要找别人?。
她是他的娘子,帮他净身怎么了,他少伺候过她了吗?
嫌弃他不好闻,那就是要帮他净身。
他霸道得完全没有道理,蛮横至极。
宋醒月拗不过他,也?不想要一整个晚上都?和他耗在?这里。
认清了形势之后,紧绷着脸,开始扒他的衣裳。
把?人?推进浴池之中,动作敷衍往他身上撒水,她铁青着脸,脸色从始至终不叫好看,像是已?经忍耐到?了极点。
谢临序将她的敷衍看在?眼中,又想到?方才她在?酒楼中的那副冷淡做派,心中更叫不大爽落。
眼睫低垂着,看着她的手,声音像透着说不出的冷意,他道:“不是嫌不好闻吗?这样洗能干净吗?”
平日他怎么帮她的,她现在?怎么帮他的。礼尚往来也?不会,有没有一点礼貌?
宋醒月叫他闹得恼得很,平日也?不见得这幅难缠,说什么也?都?多少能够听得进去,这会是借着喝了酒在?这故意发酒疯不是?
她被热气熏得红了脸,在?和他争执的过程中,弄得发髻蓬松,鬓云斜挽。
最后怕再?多闹,他又该发出别的疯来,等到?了明日酒醒之后又把?一切都?推到?酒的身上,说他什么都?不记得,那她岂不是吃了大亏。
长久的眼神对峙中,她败下阵来,紧抿着红唇,拿着澡巾用力擦着他的肌肤。
白皙的肌肤很快就给她蹭得发红。
她真的很用力,手上动作一点都?不含糊,恨不得给他搓下一块皮来才能解气。
谢临序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低喃的痛呼,在?水汽中,这声音朦朦胧胧,扭扭转转成了男人?的低喘。
是有一点点疼,可?是,除此之外,竟然?有一点......有一点的快意,她用力地在?他身上留下痕迹,她和他之间,有身体上接触的痕迹,她和他还有联结。
方才还强势的人?,在?这一刻,忽然?变得柔软起来,没有任何言语能够的表达心情,疼痛变成喘息,喘息之中,竟然?带着一丝无?发言明的快意。
宋醒月瞪他,道:“别发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声音行吗。”
谢临序靠在?浴池上,眼睛不知是被水熏的,还是被她弄得疼的,有点泛红,他什么都?没说,只是“嗯”了一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,这里才终于结束,宋醒月最后气得拿了澡巾狠狠往他身上甩,趁着谢临序不注意,扭头就出了净室。
疑心他是故意的。
他一定是故意的。
是在?报复她吧。
谢临序从净室出来之后,想要抱她,宋醒月甩开他的手,他不依不饶,她恶狠狠道:“好臭,别抱我!”
她仍旧在?气他在?净室中逼她给他净身的事。
谢临序愣了一瞬,又作势要拽她起身,往净室去:“不好闻?那好,再?洗一遍。”
宋醒月快叫他气哭了,死?命地甩开他的手,他偏不知道是发什么病,就是要拽着她走。
还是被他弄得掉眼泪,她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,谢临序被咬得皱眉,想要开口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