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确定院长问这个问题的用意是什么，她甚至没法判断周围的人是敌是友，最稳妥的方法就是不要轻易跟对方透底。

这也是姜早从五年前那一系列事件中学会的生存之道。

“这样…”老院长眉头微皱，似乎有些不解，但很快又说起其他：“最近有不少机构会跟我们医院合作…”

话说一半，门外又响起敲门声，一个年轻的护士着急忙慌的开门进来，对院长说道：“院长，人到楼下了。”

老院长连连应声，似乎也很紧张的样子，招着姜早一起出了门。

“他不太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，小姜，一会儿你就过去帮下忙…”院长一面赶路一面跟她匆忙交代。

姜早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只觉得大约又是哪位领导下来视察，只是应了声。

她跟着众人来到楼下，一辆黑色商务车刚好停在地下停车场，后车门打开，一个颀长高大的男人从车上下来。

看到他的一瞬姜早身子陡然一僵。

她直愣愣的看着他，全然忘了动作。

竟是余沐朝。

虽然早听说他跟医院合作的消息，但真的看到他本人出现在这里，姜早还是吃了一惊。

他的瞳孔又变回了人类的模样，只是跟在英国时不同的是，他此刻的瞳孔显得尤其的黑，眼白也泛出淡淡的青色，看人的时候显得尤其冷漠。

“小姜，发什么怔呢？”院长压低了声音提醒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