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

总归就是类似的话吧。

韩雅说过太多太多，唐柠随口都能背出一大串。

那天晚上她一路狂奔，想要逃离脑海里尖锐的骂声。

那天下了很大的暴雨。

路上全都黑漆漆的，她摔倒在雨地里。

有那么一瞬间，唐柠觉得或许我该死在这个雨夜里。

她对于这个家来说是多余的，是妈妈眼里的耻辱。

手机铃声响了起来，是江烬打来的，少年的声音清冷出尘，“抱歉，柠柠，之前在实验室里，没来得及回你的消息。”

江烬有时候接连好久都不和唐柠联系，但只要唐柠给他发消息，江烬总会回复，不管多晚，可能事隔好几天之后，有时候是一个表情包，有时候是一个道歉的电话。

唐柠也不记得那时候给江烬发了什么消息，时间太过久远了，只记得就在江烬说完这句话时，街边的路灯忽然全都亮了。

她被重新拉回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