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老人家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串。

警卫员噼里啪啦地敲击手机屏幕。

反正都是在说，什么江烬这个人，无异于财狼虎豹啦，要不就是毒蛇啦。

然后游云骁就是个二傻子，之类的。

终于结束了这长达一万字的长篇大论小作文。

到了该说楚砚这边，警卫员笑着问：“是不是该夸咱们家少爷了？”

楚震南直接把拐杖扔了出去，“楚砚也没多好，夸不出来，生气气！这都是什么糟心的选项？”

人家都说，越老越小，楚震南有时候表现的就像小孩子一样。

警卫员：“您呐，就是太疼少夫人了，就是天上的神仙来配她，你都嫌不够。”

楚震南回头，望向挂在客厅里的那幅山水画。

那是唐柠从慈源拍卖会上拍来的《万里江山图》，如果除开经手的拍卖行那一步，其实就是从楚震南的宝库里拿出来，被挂到了楚公馆的客厅。

楚震南：“我还真见过一位这样的人物，天上谪仙人似的，就是这幅画的创作者。”

警卫员念出画上的落款，“孤弦？”

楚震南：“这应当不是他的本名，你知道我当年是怎么得到这幅画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