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您去吧。”安大略顿了一顿,目光停在许蓉蓉颈侧的伤口上,“还是早点包扎的好。”
坐上驶向住处的专车,许蓉蓉想不明白,为什么在她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,她最相信的人不能给她,却是一个不相干的人,轻易地觉察到了她的脆弱。
几天后,安东代安乐打来电话,表示安乐的精神状态还没有复原,但身体已经好多了。
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安乐好奇的声音:“妈妈?”
许蓉蓉心中一酸,握紧了话筒:“乐乐,我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“吃树叶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在树上,睡觉,哈哈哈哈!”
在安乐欢快的声音当中,许蓉蓉的眼泪倾泻而下,怎么也止不住。
……